“赶紧滴,我们叫个车去荣军院广场。”
“啥?不是吧?我们应该去射击中心啊!那边今天男子手枪金牌把握很大的!”
“我知道,但是要是射箭队能拿到金牌,你说观众们更愿意看哪边?”
“那还用说?问题是,拿不到的呀!”
老宋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这事情不可能。
走出酒店,突然意识到什么,停住脚步,一脸惊恐地看着周天凌:
“你不会是说,射箭团体赛,我们和韩棒队这么大的差距,你也能“发功”弥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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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这么大的差距?”
周天凌当然死不承认:
“我们国家队,尤其是女队,和她们仅仅就差一点稳定性和自信心而已。
毕竟,对方赢太多次了,自信心爆棚,可能在关键时刻,比我们心理强大一些。
而我要做的,就是要给姑娘们一点心理暗示,她们也是很强的,韩棒们没什么了不起的,是可以战胜的!”
“这样就行?”
“那你还想怎样?喔,我送她们一张纸,她们就能脱胎换骨,吊打韩棒了?
我要真有这本事,那我还不得给国足送个几十张纸,让他们拳打小日子,脚踢韩棒子,冲进世界杯,一争大力神啊!
你说,我要真能做到这个,是不是马上就可以立地成神?”
“不,你要真能做到,马上飞天成仙!”
“就是么,我这,就是从一个道长那里学来的一点小小道法。
能够给运动员带来一些精神上的放松和一定的好运气。
仅此而已!”
老宋又看了周天凌半天,总觉得他的话里有啥问题,但是宿醉后他还是有点晕乎,一下子实在想不到,问题到底在哪里。
也就不再费心去想:
“我想起来了,你和那个老朴还打了射箭比赛的赌约呢!
那行,咱们这就去荣军院广场。”
周天凌马上叫过来门童,让他给叫出租车:
“老宋,你请好吧!这一趟你肯定能得个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