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撑着下巴听得津津有味,“放心,你师父和朋友都不会有事的。”
“不是,我说的不止是他们,我说的是北川和梁国的每一个人。”
“你求我几句,说不定我哪日就回心转意了。”
姜小满:有病?
“求你了。”
语气比铁板还要生硬。
“注意语气。”
“求—你—了—”
“不够自然。”
姜小满拼命克制住自己的怒意,但仍被祁湛捕捉到她不自觉皱起的鼻尖,“我不着急,今日不行就等明日。”
你不急,我急!
不对!
“你答应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北川皇帝。”
“他是我父皇。”
失敬失敬。
做人最重要是能屈能伸。
她的眼中满是坚毅,清了清嗓子道:“求求你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若是两国能和平共处,你一定会有好报的。”
她眼睛本就圆滚滚的,现在脸瘦了更显得眼睛像小鹿一般,清澈见底却又带着星星点点,看得祁湛心痒痒的。
“过来。”
姜小满狗腿地小碎步跑过去,还没站定,一阵天旋地转,被祁湛扣着腰带倒在床上。
祁湛在下,她在上。
手忙脚乱间,姜小满双手死死抵在他的身上,上半身隔开一个手臂的距离,“你真的是断袖?”
“不是。”
骗别人可以,别把自己骗了。
就他们现在这个姿势,他现在的眼神,谁看了不说一句断袖?
“我只中意你。”
祁湛扣着她的腰将人往自己身上压,姜小满吃奶的力气都用了出来,撑在他身上保持距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