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晴就当自己听不懂凯瑟琳说的英文,她笑盈盈的取出盒子里的银针:“威廉姆先生,您请看,到时候我会将这些银针都扎到凯瑟琳小姐的身体内,她的每个穴位都会扎上一根长长的银针,到时候我会用银针为凯瑟琳小姐解毒,虽然我还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法子给人解毒,可是既然我们的老祖宗记录了这样的治疗方法,那肯定就能有用。”
威廉姆他们一家子听到这话都想爆粗了,你特么的都没有实践过,你怎么就敢往凯瑟琳的身体里扎啊?
难怪那个院子要让他们签下那么多的免责声明。
“我不同意这么治疗!”
郑玉燕的声音都破嗓了,她无比激动地冲着沈念晴吼起来:“你故意想害我的女儿,是不是?”
“凯瑟琳小姐的病情很严重,既然那么多大医院都治疗不了,来了我们这里,我们也是想了很久才想着用我们老祖宗的法子给她试试,如果你们要这么想,那就请回吧,我也没有把握,我也并不想给凯瑟琳小姐治疗,也不过是因为你们指名点姓非要让我来担任主治医生,可是如今我提出了治疗方案,你们又竭力反对,我就不知道你们坚持要让我当主治医师的意义何在?”
沈念晴一脸迷茫,威廉姆和郑玉燕也不可能将他们的女儿做过的蠢事公之于众,她就不信他们能说出自己为什么要故意害凯瑟琳的理由。
威廉姆劝说凯瑟琳试试,凯瑟琳则是觉得沈念晴就是故意要害她,她坚决不同意,郑玉燕一会儿劝劝这个,一会儿劝劝那个,沈念晴一声不吭,就当自己是背景墙。
苗兰听得很生气:“威廉姆先生,原本我们医院也是想着两国邦交友谊的份上才想着竭尽全力,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怀疑我们的医风医德,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就不勉强了,几位请回吧。”
威廉姆看到苗兰生气了,他急忙陪着笑脸用撇脚的华国话跟苗兰赔罪:“苗院长,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对这比平常的针长了那么多又粗大了不少的银针很害怕,我们当然没有别的意思。”
“威廉姆先生,我曾经也去过伦敦生活过一段时间,虽然我很多年没说,可是不代表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