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易的,老娘跟你拼了...”
片刻之后。
易忠海旧伤未平,新伤又起,灰溜溜的离开南锣鼓巷。
何家。
娄晓娥看着拿梯子爬墙上看戏的何雨柱,心里一阵阵无语。
看就看吧!
你说叫唤什么?
“打,用力呀!秦淮茹,你倒是上呀?贾张氏一个人能打得了他吗???哎呀...让他跑了吧?怎么这么没有用,两个打一个还让他跑了...”
就问你,这人坏不坏?
“快下来,别让人看见了?”娄晓娥小声提醒。
何雨柱回头冲着自己媳妇憨厚的笑了笑。
然后继续爬在墙头:“贾张氏,我告诉你,你做什么都是徒劳,我明天就去轧钢厂帮易忠海搬家,你不要坏我好事,易忠海无儿无女,一个月工资加福利一百多块钱,要是搬进来,他的钱以后都是我的,你们敢坏我好事我跟你们没完...”
何雨柱叫嚣的表情十分嚣张。
说完还朝贾张氏啐了一口。
这可把贾张氏跟秦淮茹气的半死。
有心要冲进何家跟何雨柱拼命。
可现在何家砌了院墙,还装了大铁门。
贾张氏气的只能在大铁门上狠狠踹了几脚。
“小畜生,有本事你给我出来,我告诉你,易忠海想回来,没门,只要我还有口气在,姓易的就别想踏进咱们院子一步...”贾张氏气急,一脸凶恶的骂着。
边骂边踹门。
没事,门是铁的,你踹一百脚都没有问题。
何雨柱贱贱的笑了一声后,下了梯子。
“人家刚死了儿子,你招他们干嘛?”娄晓娥有些埋怨的说道。
虽然嘴上埋怨,可一点也不责备自己男人,还伸手将何雨柱趴墙上时,身上沾染的灰打干净。
“蛾子,你现在不懂,以后就明白我干嘛怎么做。”何雨柱张开双臂,让娄晓娥打灰的时候能方便一些。
听到自己男人这么说,娄晓娥也不再过问。
将何雨柱身上灰打干净后,又打了盆水让他擦把脸。
爬院墙的时候,脸上沾了不少灰尘,还有手上也有很多灰,得洗一洗。
五十年代的女人,接受的教育跟现在的女人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