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急吼吼的恨不能直接就抱着人啃,可等到真章的时候了,两个人的脸跟熟透了的大虾一样红彤彤的。
石头颤抖着手慢慢的摸上了沈四月的腰身。
异样的碰触让沈四月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然后两个单身汪慢慢的挨到了一起,接下来就是天雷勾地火,孤男和寡女相互缠绕拧成了麻花。
在石头攻城略地的时候,沈四月狠狠的咬着嘴唇在心里骂人,谁说这事是快乐的,明明很痛好不好?
这边石头正在认真的探讨生命的起源,刘常山那边的一伙人走的呼哧带喘的。
漆黑的夜里一点儿月光都没有,呼呼的北风吹的火把忽闪忽闪的,好像随时会熄灭一样。
有人赶上走在前头的刘常山,小心翼翼的提出建议:“村长,要不......要不咱明天早上再去?”
带路的人也不是很熟,天又黑,虽然举着火把,可也看不到远处。
到岔路口得琢磨很久才能认出路,他们真怕一个没注意就走岔道儿了。
来的时候有多雄赳赳,现在就有多后悔。
可刘常山却坚决反对:“不行,晚一会儿咱村的驴就多一分风险,必须尽快把驴要回来。”
刘常山知道黑夜赶路,大家有点儿打退堂鼓了。
他回头看了看后面跟着的人,在黑夜中大声的喊道:“大家打起精神来,这次也不白让大家跑腿,凡是今天来的,都给你们记3个工分。”
啥?
还算工分?
这下子后边的汉子们顿时不觉得冷了,也不觉得累了。
纷纷催促身边的人赶紧走。
就这样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带路的人终于指着远处的一处火光道:“那就是喇嘛沟了。”
而亮着火光的人家,正是给儿子在操办丧礼的黄子元家。
而从刘常山他们站的位置,还隐隐约约能听到那边的哭声。
自打石头带着沈四月逃走之后,黄子元在村民的帮助下将沈家四个人以及刘丽花给绑了起来扔到了杂房里。
因为黄子元的儿子年龄不大,又没有成亲,这样的年轻男子意外死亡,是不能大办的,也不能在家里停灵,明天一早就要出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