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老骨头了,怎么禁得住年轻老爷们的三拳两脚。
此时的他倒在地上,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浑身哪儿哪儿都疼,嘴里都是血腥味儿。
他不知道本来好好的一桩买卖,怎么就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了?
而且石头是怎么知道他们绑了沈四月,还追到了这里的?
如果今天不是他把沈四月给劫走了,说不定把沈四月留下陪葬,这事儿也不至于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他们不用挨揍不说,还可能收到钱。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沈四月跑了。
钱也肯定打水漂了。
他们爷四个还挨了一顿好打。
关键是现在被人关在这里,以后是死是活还是个未知数。
沈秋树痛的小声哭了出来:“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呜呜呜......”
早上出来的时候,李小琴本不让他来的。
可他怕老爹拿到钱了,再偏心大哥把钱都给了老大,才执意要跟着来的。
谁成想,钱钱没拿到不说,还挨了一顿打。
他悔的肠子都青了。
想到外面那些凶神恶煞的人,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放出去,沈秋树倒在地上哭个不停。
沈春树喘着粗气,忍住身上的疼痛,看着靠在墙角的刘丽花,从嘴里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刘婆子,今天这事儿等回了村里,你必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刘丽花心里发苦,跟她要说法?
她的苦跟谁说去?
为了给沈家打听合适的买家,她是又托人,又搭人情。
喇嘛沟这么偏僻的大山沟子,她为了打听清楚情况,两天来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