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被沈老头骂的头都不敢抬了,低着头就往屋里跑。
沈老头见她那畏畏缩缩的样子,心里就来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然后指着站在原地的沈利民:“瞅啥?还不赶紧滚回屋里去?”
撵走二人,沈老头回到小东屋,指使两个儿子:“把她抬到炕上去,送到对方手上之前,不能让她死了。”
“今天晚上老二留下看着她,明天等借来车就走。”
安排好守夜的事后,沈老头刚想回屋,猛然想起来一件事:“找块布把她嘴堵上,别让她发出声音来。”
要是明天早上沈四月醒过来嗷嗷喊叫把左邻右舍的引来就不好了。
沈秋树从沈四月的衣服上扯下了一块布,在沈四月的最边上比划了半天,也没想好怎么堵。
沈春树看他这个样子,急得一把推开他,伸手夺过布条,另一只手捏开沈四月的下巴,使劲将布条塞了进去。
“这点儿小事儿还磨蹭那么久干啥?”
沈秋树被说的有些挂不住脸,没好气的反驳道:“塞进去她吐出来怎么整?我寻思绑上能好点儿呢?”
沈春树摆了摆手:“我不跟你犟,我先回屋了。”
沈秋树盯着沈春树的背影气的直哼哼,站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跟沈夏树说:“二哥你可看好了,可别让她跑了。”
说完自己也回了东屋。
小东屋,被留下的沈夏树斜靠在炕头的墙上,看着被扔在一旁的沈四月眼神晦暗不明。
作为一个父亲,从沈四月生下来之后,沈夏树就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