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王慧莲,真是把沈四月给恨到了骨子里。
如果可以,她真想现在就把沈四月给嚼吧嚼吧生吞了。
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把她的骨头砸吧砸吧喂狗。
王慧莲越想越气,又越想越悔恨,恨自己的软骨头。
最后趴在炕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一直到晚上要睡觉了,王慧莲就那么躺在炕上也没起身。
沈春树看着她跟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不耐烦的问她:“起来,没看到要铺炕睡觉了么?挺尸呐?”
白天把亲娘给抛弃了的沈利民见此情景有点儿心虚,赶紧去拽王慧莲。
而王慧莲就如同一个没有生气的布偶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沈春树看她这样一副模样,眼神就看向了沈利民。
沈利民接收到他爹的目光,只得磕磕巴巴的将白天的事说了。
但他也不知道后续他们都走了之后他娘和沈四月发生了啥,只是看现在他娘的状况,怕是之后发生的事不太愉快。
沈春树烦躁的倚在炕上:“你说说你,那丫头已经被沈家除名了,死了都没有祖坟埋的孤魂野鬼,平白无故的你去招惹她干啥?”
“再就说,你要想把她弄进去,你也得有确凿的证据吧?现在可倒好,人没整进去,倒是自己丢了个大脸,我看你就是活该。”
“你啊你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都不如人老三的媳妇,别看年纪轻,可做事比你靠谱多了,你瞅瞅你这段时间都干了些啥?我都不惜得说你!”
沈春树的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戳破了王慧莲心中无处发泄的怒火。
“你看上她了,你去找她啊?你看不上我,我跟你离婚还不成吗?”
“我嫁到沈家这么些年,我上伺候公婆,下给你生儿育女,到头来,我就不如一个刚成亲的丫头蛋子?”
“你不惜得说我?我还不惜得说你呢!你这个没良心的狗东西,我真是后老悔嫁给你了。”
王慧莲就如疯子般,披头散发的从炕上坐了起来,指着沈春树的鼻子就开骂。
把她从沈四月那里受来的气都骂了出来。
而且沈春树拿她与李小琴做比较,正正戳中了王慧莲的痛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