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懂她的痛?
王慧莲将人从自己怀里拉出来,皱眉问她:“哪里?那里?”
沈红梅闭着眼睛点点头。
王慧莲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成亲当晚就伤着了?
之后估计也没有好好休养,怕是得了毛病了。
王慧莲空出一只手来,去扒沈红梅的裤子:“把裤子脱下来,让娘看看。”
这么羞耻的事,沈红梅怎么可能让她娘看。
两手把着裤子不松手:“不行,不行。”
王慧莲说:“这屋也没旁人,你哥和你弟都让我给撵那屋去了,让娘给你看看,实在不行,好给你弄点儿药吃啊!”
可沈红梅死活不肯脱裤子,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母女二人撕扯了好半天,累的王慧莲鼻尖都冒汗了,也没能说服她。
没办法,最后只能放弃。
王慧莲只能从话语上问她什么情况。
沈红梅双手捂着脸,支支吾吾的说了个大概。
听完后,王慧莲搅着双手想办法。
这得上点儿药,还得停一段时间夫妻生活。
王慧莲想了想,压低声音对沈红梅说:“我去接生婆那儿拿点儿药,你放心,我就说是我的毛病,不会把你露出去。”
王慧莲又跟沈红梅说了两声,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沈红梅蔫蔫的趴在炕上,嘴里紧紧的咬着枕头的边角,脑子里一会儿晃过赵长贵那张黝黑又难看的模样,一会儿又闪现出赵平安那张年轻干净的脸。
厌恶与喜欢,像是冰和火一样,不停的在她脑海中碰撞。
被赵长贵欺负的无数个夜里,她多想那个与她做亲密事的人是赵平安。
多想第二天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醒来后自己就变成了赵平安的媳妇。
那个赵家,是她又爱又恨的地方。
爱的是那里是赵平安的家,她可以天天看到他。
恨的是她名义上是赵平安的后娘,还得天天忍受着赵长贵令人恶心的碰触。
沈红梅愤怒的用手捶打着炕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