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沈四月的手臂就酸痛不已。
别看她能跟沈家人干架,那是她凭着一股子不要命的狠劲。
但砍树这活儿,根本就不是一口气的事儿。
沈四月累的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地上直喘气。
等歇的差不多了,只能又起来接着挥舞着斧头。
以前她只砍过松树上比较细的树枝,以为砍树很容易,可真当拿着斧头砍主干,才发现这不仅是个体力活,还是个技术活。
沈四月之所以费力,是因为她没法将斧头砍在差不多的位置。
这就导致她白费了很多力气。
等她好不容易砍倒这棵树的时候,棉袄里面都出汗了。
看着自己的成果,沈四月终于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
太不容易了。
手掌都磨出泡了。
虽然她有沈四月的记忆,很多农活知道怎么做,但真上手了才发现,脑子会了,但手不会啊!
沈四月歇了一会儿,然后将带来的麻绳系在大树上,打了一个结,人往结里一钻,有点儿类似纤夫拉纤的意思,一点儿一点儿的往家里拖。
要说砍树的难度在7颗星,那把树拖回来,难度还要再加一颗。
这还是山上有积雪,起了润滑作用,又是下坡,不然如果是光杆的土地,沈四月估计自己都拖不回来。
实在是太重了。
她不得不拖一会儿停一会儿。
等到了山下,都是平地了,路上的雪也少了,就更加难了。
沈四月使出了拼命的劲儿,还是跟蚂蚁搬重物似的,眼看着离家都不到200米了,愣是拖不回去了。
坐在树上擦了擦汗,沈四月觉得这样不是个办法。
想了想,既然拖不回去,那就把枝条什么的儿砍掉。
再把主干也砍断。
化整为零吧!
正当她把树头上的枝条都清理干净,正打量着主干,想从哪里下斧头时,石头从远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