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梅被他压的动弹不得,只得两手紧紧的捂着衣服领子不让他脱。
两人撕扯了半天,赵长贵看着她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原本要洞房的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忍不住扬手狠狠给了她两巴掌。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活腻歪了?”
说完一只大手抓住沈红梅的两只手,另外一只手就去扯她棉袄扣子,几下子就将她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赵平安带着三个弟妹,也没点灯,就那么黑灯瞎火的坐在小屋冰凉的炕上。
四人听着正屋里先是女人的求饶声,接着就是他们爹的谩骂声,再接下来,貌似女人的嘴被捂住了,传来的都是呜呜咽咽的挣扎声。
赵平安拉过小军子,把他搂在怀里,用两手堵住了他的耳朵,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赵胜利和赵满分则是沉默的坐在炕沿上,望着漆黑的地上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屋那边才传来赵长贵懒洋洋的声音:“过来睡觉。”
赵平安动了动已经有些僵硬的脚,抱着睡着的小军子站了起来。
兄妹几人摸着黑回到了正屋。
屋里静的可怕,他们几个的脚步声显得尤为的刺耳。
赵平安偷瞄了一下沈红梅的位置,黑乎乎的一团缩在那里,没有一点儿声音,仿佛那里躺着的不是个人,而是一具尸体。
这个晚上,除了赵长贵和最小的小军子真睡着了,其他几个人的心绪久久都不能平静。
第二天早上,醒了的赵长贵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旁边的沈红梅居然躺着还没起来,顿时皱起了眉头。
伸手使劲儿推了她一下:“啥时候了,还不起来做饭?”
在赵长贵的观念里,做饭就应该是女人的活儿,沈红梅作为刚过门的媳妇,他都要起来了,她还敢睡,简直是天打雷劈的懒婆娘。
而此时的沈红梅,眼睛已经肿的只剩下一条缝了,两侧脸颊也肿了,下身更是撕裂般的疼痛。
任凭赵长贵如何推她,她就像一条死了的鱼一样,毫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