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梦?”祝长晋好奇询问了一声,倒吸了一口气,连忙道:“好阿蕴,那不能咬,会要命的。”
时蕴像是听懂了他的话,把轻轻的啃咬换成了舔舐。
祝长晋只觉得自己都快要炸了,但心里总归觉得时蕴刚才的话有些膈应,阻止了时蕴接下来的动作,问她:“你和陛下真在一起了?”
时蕴很是着急的拉扯祝长晋的衣裳,但又一直被他阻拦,不免有些着急,眼角都泅出了泪来。
“什么在一起?”
祝长晋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说的再明白一些:“你和陛下也做了这种事?”
“嗯。”时蕴没有丝毫犹豫,似乎只是想给他一个答案,随后又去拉扯他的衣裳,却发现依旧拉不动。
她有些生气,说道:“你到底行不行?要是不行就快些送我去找陛下,再不济,找蔺相也成。”
“你还和蔺奕湘做过?!”祝长晋又惊又气,不明白他只是离开京都没多久,为什么会发生这种翻天覆地的变化。
时蕴见他动怒,又一改刚才的嚣张,放柔了语气道:“好师兄,哥哥,荣景,夫君,你就帮帮我吧,你忍心看我这般煎熬吗?阿蕴都快难受死了。”
祝长晋现在拿她没招,尤其是他少见时蕴在自己面前这么乖巧的时候。
“你再叫句夫君听听。”祝长晋道。
时蕴忙不迭道:“夫君夫君夫君!”
祝长晋爆了句粗口,再也忍不住将人扑倒在地。
两人水乳交融时,时蕴发出了一声解脱的喟叹,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察觉到马车还在前行,祝长晋扬声骂了句:“你是死人吗?不去皇宫,去永安侯府。”
外头车夫唯唯诺诺的声音传进来:“那……要给时大人请太医吗?”
“请你爹!赶紧调头,找人少点的道走!”
车夫调转了方向,片刻后,弱弱的声音传来:“殿下,奴才的爹已经死了,要将人挖了送来吗?”
祝长晋实在不想分出心思来应付车夫,骂了句:“蠢材!”
原本还和八爪鱼一样扒着祝长晋的时蕴只听见了这句,抬眸望着他,潮红的脸上带着几分愠怒和委屈。
看得祝长晋心软得一塌糊涂,连忙解释道:“不是骂你,不是骂你,师兄疼你还来不及呢。”
时蕴这才没和他计较,重新攀上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