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蕴挑眉,询问:“你在这喝闷酒?喝了多少?”

“喝了多少你在乎吗?”

这还是那天祝长晋离开后,时蕴第一次和他碰面。

“师兄还是少喝酒为好,饮酒伤身不说,还容易坏事。”时蕴道。

“我刚才都听见了。”

时蕴愣了下,问:“什么?”

祝长晋拎着酒壶摇摇晃晃朝着她走来,弯腰撑在她身前,近距离的打量着她。

“夜御二人?腰痛?食髓知味?权色交易?”

时蕴:“……”

祝长晋忽得发出一声低沉的笑:“阿蕴,我都不知道我还做过这事。倒不如你叫我看看,你有哪的长处,能叫人食髓知味。”

时蕴伸手将他凑近的脸推开了些,无奈道:“师兄,你喝醉了。”

祝长晋用那双泛着涟漪,能将人溺毙的眸子望着她,片刻后,才低笑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