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蕴道:“不用不用,你调就行。”
她可不敢惹恼了知音,这家没了知音得散。
知音瞥了眼在一旁傻站的祝长晋,说道:“别磨蹭了,快点吧。”
时蕴忙不迭点头。
目送走知音,她看向桌上的喜服,一阵头疼,又看向祝长晋,问道:“非穿不可吗?”
祝长晋悠然坐在一旁,说道:“我倒是不急,只是你家知音一直在催,这时候,可没时间给你再准备其他服饰。”
他将“你家知音”几个字咬的很重。
时蕴正在考虑要不要穿,没注意到他语气的变化。
祝长晋轻叹了声,伸出五只手:“五百两,再加五百两,能穿的吗?”
时蕴以拳击掌,“能!别说婚服了,只要你钱给到位,穿什么不是穿?”
她端了托盘上的喜服,说道:“五百两,一个子都不能少,你先在这等着,我去换了衣服来。”
“记得戴耳坠,装扮的像女人点。不然再叫知音给你擦点胭脂水粉。”
祝长晋在身后叮嘱。
时蕴口头答应,心里不禁腹诽祝长晋真是有病,既然到时候要盖盖头,那不就什么都看不见,为什么还要戴耳坠、抹胭脂水粉?
装扮给谁看?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但时蕴这人,向来拿钱办事,既然他钱给到位了,画就画呗,金主满意就行。
时蕴褪去自己的常服,换上喜服,却发现因为束带,前面一马平川,根本撑不起喜服。
她犹豫了一会,想起王家姑娘曼妙的身材,如果前面太干巴,应该会被人一眼看出异样吧?
于是她便将束带解开了,顿时觉得喘气都轻松了几分。
她重新穿好喜服,生疏的对着妆奁去戴耳坠,一次还没扎中,疼得她倒吸了口气,只得叫来了知音。
知音为她戴上,一边吐槽:“既然到时候要盖盖头,为什么还要戴耳坠?”
时蕴深表赞同的点点头。
岂料知音继续说:“依我看他就是自己想看你女装模样,他就是个变态,想用这次机会,全了你二人不可能的成亲梦。”
时蕴愣了。
知音找来自己常用的胭脂水粉为她涂抹,说道:“干嘛一副这么惊讶的模样?你要相信我的直觉,错不了。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在感情事上一窍不通。”
时蕴道:“也没有一窍不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