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长晋有些不爽,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蔺奕湘这是迫不及待的想让他离开京都。
“我就算要走,我也得把她一起带走。”
蔺奕湘冷冽的目光重新看向了时蕴,时蕴连忙摆手:“别这么看我,我可没答应他,是他自己自以为是。”
他面色这才好看了几分,重新伸手去拽祝长晋,将人拉下了床。
祝长晋到底是身上有伤,加上蔺奕湘力道不小,被踉跄着带下了床,不爽道:“你干什么?拉我干嘛?我不想走。”
“你非要我将你今日对时蕴做的事告知陛下吗?你不知道陛下什么心思?”
祝长晋讥讽笑道:“少在这一口一个陛下的说道,你又不像阿蕴一样给陛下当狗,哪会什么事都听他的?更别提整日只知道告状这种小把戏。”
时蕴愣了下,她好像被骂了。
他丫的祝长晋,他才是狗,他全家都是狗!
蔺奕湘没说话。
“承认吧蔺浮光,你只是在拿陛下和知音当挡箭牌,以他们的名义做你自己想做的事。”
祝长晋冷哼了声,说道:“非要我说的那么明白吗?你自己存的什么心思,你敢当着阿蕴的面说出口吗?”
时蕴也听得疑惑,方才还巴不得不做声,指望这两人早点离开。
现在听到兴头上,弱弱的问了句:“什么心思?什么话要当着我面说?”
蔺奕湘回头朝着她看过来,眼神很是复杂,像是饱含了许多种情愫,一言难以概括。
时蕴望着他看了半晌。
直到听到祝长晋不爽道:“时蕴,把口水收一收,你没见过男人吗?我长得没他好看?”
时蕴立马回过神,擦了下唇角,发现根本没流口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他耍了。
她瞪了眼祝长晋,低声骂道:“算你有自知之明。”
“阿蕴!”
祝长晋气得想回来给她点教训,但被蔺奕湘死死拉着不得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