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时蕴听了这话有什么感觉。
一是觉得祝长晋真是个煞笔。
二是想知道捶死天潢贵胄要蹲多少年的大牢?
她懒得理会祝长晋,便没有做声。
祝长晋却不依不饶,去拉扯她的褥子。
时蕴紧攥着褥子不肯让他扯开。
一来二去,“滋啦”一声,时蕴的褥子被扯开,棉絮崩的到处都是。
“……”
时蕴怒向胆边生,干他丫的,今天别说是永安王,就是狗皇帝来了,也得被她揍一顿。
她拽着祝长晋摁在床上,翻身骑在他腰上,拿软枕去捂他的脸。
“祝长晋,你今天死定了,看老子不干死你!”
“啊,你轻点,真想弄死我啊唔唔唔——”
祝长晋被闷得喘不过气来。
门外的蔺奕湘的脚步顿住了。
知音听到里面两人的动静也是直接头皮发麻,天知道自己就离开了一会,这两人在搞什么鬼?
蔺奕湘垂下眼眸,将手中的锦盒交到了知音手中,说道:“既然时大人在忙,我就不打扰了。”
知音接下锦盒,讪笑了两声,觉得尴尬。
时蕴高热,两天没出门,人蔺奕湘登门探望,时蕴却在屋里和祝长晋干不可描述的事,还一直发出唔唔声,床摇得那么激烈。
白日宣淫,也不知道收敛一点。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是时蕴要干死祝长晋?
细思极恐。
蔺奕湘走了两步,不知想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知音唤道:“知音姑娘。”
他双手叠在身前,一副世家公子该有的矜贵谦逊。
知音看向他,问:“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