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过这人与祝芳菲怕是关系匪浅,也猜过说不定是母子关系。
但没想过,这两人长得就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也难怪他要一直戴着面具了。
毕竟祝芳菲曾经也是揽月宗的弟子,在丰阳城这个地界,顶着这么一张神似祝芳菲的脸找牧秋水,不说找不找得到人,麻烦肯定会沾上。
“牧姨,你得和我去见个人。”沈不明冷静了些目光瞥过在场的另外两人,口中的话并没有说全,但足够在场略微知情的人都能听懂,“她寻了你好多年,自责了好多年。”
“我爹说,自十七年前她就病了。”
“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她笑上一回,每每路过琴行她都会驻足半日,拉都拉不走。”
说到伤心处,沈不明还长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痛楚:“我爹说,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这几年她病情愈发严重,每日都郁郁寡欢,脾性大变,多少丹药都哄……治不好。”
“牧姨,心病还得心药医,你能和我一起去见见她吗?”
牧秋水闻言忍不住湿了眼眶,她瞧着面前这张与故友如出一辙的面容,身子不由得颤了颤。
当年祝芳菲送牧秋白前往揽月宗的路上,鹰扬宗的人找了过来。
为了保护牧秋白,祝芳菲拼死奋战,却被打落悬崖生死未卜。
而牧秋白更是被他们追杀得奄奄一息,是乔廉恒恰好路过救了他,将他带回了揽月宗。
祝芳菲那么肆意开朗的一个人,她从没想过,这人有一天会和郁郁寡欢这一词放在一块。
自责?
祝芳菲在自责什么?
她有什么好自责的?
明明祝芳菲什么也没有做错,更甚至被他们兄妹二人连累。
听到祝芳菲病重,牧秋水心下便软的不像话,连连开口应下:“我与你去!”
沈不明面露喜色,他拉着人,竟是就要直接往外冲。
莲玖轻啧了声,抬脚挡在了沈不明面前。
牧秋水身在局中关心则乱,容易被沈不明带偏了情绪,可她不同。
她与祝芳菲并无纠葛,看到沈不明这张脸除了惊讶外并没有什么其他触动,自然注意到了沈不明没做到位的一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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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沈不明虽然急,但眼底并没有什么真切的慌乱之色。
再比如先前沈不明找上她帮忙时,可是说了就算找不着也会给她一笔佣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