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个有意识的监狱,容易逃脱犯人。
这不会就是“她”的尽头了吧!?
虞瓷福临心至产生一瞬想法,又迅速打消,失去记忆怎么可能会是。
多想了……
怀中人厌厌的,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靠在虞瓷怀里,似是在假寐。
心中实则暗暗想着,无趣吗……
她从来这样过来的,也不觉得世上有什么有趣之事,就连杀人也无甚乐趣。
她是想下山吗?
虞瓷抱着人回到那日初见时候的房间里,轻轻放在书桌上,随后自顾自坐到身旁,准备看着她写字画画。
顶着炙热的视线,扶巳头一回看着这米色的宣纸没了兴趣,手放到桌面上,指尖轻轻敲击着节奏,不知在想什么。
虞瓷见她不动笔,遂自己取了纸笔来,开始勾划起图案,两个大圈为框架主体,逐渐完善细节。
是一辆轮椅的模样。
扶巳瞧她起劲,也没打搅,只是换了个视角,从作画人变为观画人。
单手撑在腮帮子上,看着虞瓷认真琢磨的模样,在她想不清楚一些关隘之时,指尖轻轻朝着图纸一点。
她安静下来,倒是颇有一番可爱,竟是包括这张面目也是如此引人注目。
将目光缓缓下移,来到那处傲人之处……
她默默别开眼,这细桶倒是会捏人形,知晓轻重。
但她依旧可以透过皮囊看见她的灵魂,是一张微丧,却又充满倔劲的清秀的面庞,眼眸看上去会发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