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至极……
虞瓷将目光缓缓移到扶巳面上,忽地眉宇一拧,将头别开。
“沧澜,是谁?”扶巳将这个名字在口中轻绕一圈,倒品出一番滋味,却是个好名字。
虞瓷默然,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她,她就像是一道纯粹的精灵,短暂的相遇之后,便是如萤火一般告别。
“她是…”她斟酌千万次,还是难以道出口来。
“扶巳,你不是说不在意过往吗?”虞瓷将矛头转向面前之人,有些随性道:“怎么如今又想要了解我了?”
她的随性有些伪装的刻意,似是只为了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面前之人身上去,以麻痹那无法言说的情绪。
扶巳啪地将书合上,顺道夹断了那颗保存了许久许久的板蓝根,它酥脆的像是一块刚出炉的小饼干。
虞瓷瞳孔一缩,接住那棵残草。
头回对这人生起一分恼意来,“不想说便不说,何故毁我东西。”
扶巳看着她捧着一株草如此认真,暗暗眼中划过微芒。
这人,还是没有记忆比较好……
手中又凝起能量。
却见虞瓷轻声细语解释道:“那是沧澜仅留在世上的痕迹之一。”
她同你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