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瓷眼眸深处的一道锁链顿时崩断开,那深埋的情感像是雪崩一般涌来,将她埋进深渊之中,无法动弹。
她便化作雕塑一般,僵在原地,伸出指尖颤抖着想去触碰却不敢触碰。
眼眶瞬间湿润,心脏像是被刀搅碎再重新粘合起来,肌肉收缩拉扯出痛苦的痉挛。
“黎绛?”
“黎绛…”虞瓷瞬间拥上去,像是攀住求生皮艇一般,死死不肯松手,眼窝的水色顿时将衣服也染深。
“我想你,我很想你…”她的声音闷的像是戴了十层口罩,压抑到极点,以至于害怕眼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幻梦。
“我在。”
虞瓷哭腔从细若蚊蝇的呜咽到嚎啕大哭,像是要将这一路而来的委屈全部发泄。
“管家小姐,你在做什么?”熟悉的清冷沙哑声音响起,语气中带着怒意。
虞瓷从怀抱里缓缓抬起头来,一顿一顿地转身,眸子中又一道锁链轰然破碎。
她的心感觉好像要坏掉了,痛的像是一个破旧风箱一般,拉扯出难听的调子。
胸口剧烈起伏着,“赫勒斯……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