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几个和他一起的同僚已经急的想要喊一旁的太监禀告陛下,寻太医了。
过了会儿,那李侍郎缓过来,悠悠然站起来,闹剧才结束。
虞瓷转身快步跳到自己的位置上迎接陛下。
李玄歌坐上龙椅,接受台下的朝拜,目光落在刚刚说“插毛戴羽,牝鸡司晨”的李侍郎身上。
前朝之前王爷众多,生的孩子一堆又一堆,这人严格算起来,应该可以追究到自己的远房表侄。
只是自己上位后,废掉了诸多藩王,他没能世袭到爵位。
那话里有话,说的何止是小虞相啊……
正式上朝,虞瓷兴致勃勃将自己的草案提交上去,得到陛下一两句询问之后顺利通过。
接着就开始在台下摸鱼修炼,双眼未闭似闭,无神无灵,身姿一动也不动,就像是一尊泥巴像一般。
李玄歌看着她摸鱼的样子就满头疑惑,私底下不是这样的?
她私底下不是忠君爱国,只和自己一人说,学识还渊博,爱民良善的吗?
怎么一到朝堂,就蔫了吧唧的。
难不成她私下所说,是欺骗她的?
李玄歌手中珠串摩挲,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有些许的烦闷,就好像一匹千里马的内核居然是头懒驴。
即便落到自己手中,也无法驾驭她。
底下熟悉的官员一听这稀碎的珠串声,就知道陛下此刻心情有些许烦闷,必须赶紧找一个替罪羊出来顶住。
底下户部尚书小动作示意李侍郎,稍抬手摸了摸自己胡须。
对方心领神会一步跨出,“陛下,臣有事启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