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鹿饮溪转身露出自己空空的双手,随即指头一弯,敲在虞瓷脑袋上。
虽然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但虞瓷还是下意识一缩脑袋,“啊!老婆为什么敲我?”
她捂着脑袋,也不知道刚刚被敲的具体位置,就双手全给捂住,一脸扮可怜相,倒是把鹿饮溪给气消了。
她分明敲的是额头!
伸过手去轻轻摸了摸脑袋,“是这里疼?”
虞瓷听着她温柔的语气,迟疑点头。
随后,又被敲了一个暴栗。
“我分明敲的不是这里!”她唇角一勾,露出一个狡黠笑意,将敲完的食指弯曲,放到虞瓷面前,“红了,吹吹…”
虞瓷看着面前敲自己敲红的指弯,愣愣地鼓起嘴巴,轻轻地吹了吹,“你以后不要敲我,会很痛的。”
她知道自己的身躯表皮柔软韧性强,骨头硬度极其高,寻常人敲她,和用手与铁块块对碰没啥区别。
看着她弯腰轻吹拂的样子,鹿饮溪明眸弯弯,将指尖稍稍往回带一点点,又带回一点点。
像是钓鱼一样,将虞瓷钓到自己面前。
虞瓷看着眼前指弯还没移开眼,只见面前的手往下一抽,她迎面吻上等着她的鹿饮溪。
轻如蝶翼的吻,一触即离。
虞瓷却觉得,好像被填的满满当当,满心欢喜都要从那颗腐坏的心脏中跳出来一样。
后脑上落了刚刚吹拂的手,轻轻梳理着她的头发,安抚道,“放心,放心,我会很爱护很爱护自己的,不要担心我。”
虞瓷那寻不到着落的心,这才定了定。
“嗯,你平安就好,我只求你平安。”她伸手轻轻环抱上去,来自于人体的温热气息,将她冷若死物的躯干染上一分暖意。
滴!…滴滴!
身后仪器警报响起,鹿饮溪瞳孔微张,即刻松手放开虞瓷,朝着机器而去。
留下虞瓷一脸懵地站在原地,她气的咬唇。
可恶!
可恶的实验。
凑上去来到一米多开看着鹿饮溪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复杂的数据,那些东西她大概能看懂部分,这个世界的生物知识她学的不多,靠吃老本依稀辨认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