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束缚的疯马跑的更快了,虞瓷将人侧着身子叼到草丛里,试图去把那匹马一起救了。
结果来不及,身后追兵破开丛林前几秒,一声嘶鸣,它自绝生路,跳入山崖。
快马挥鞭来到山崖边,为首的人看向底下湍急的暗流,又看向地面的血迹,向后挥手。
这位的部下也在围追他们,斩首完成,功成身退。
虞瓷和他们的距离只有不到十五米,她用狐肚小乾坤里面装的野菜将伤者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她发出一丁点声音来。
等到人真的走了之后,才松下一口气。
真不容易!
因为拖动,她身上的箭矢又扩大了伤口,血腥味四溢,这味道在林子里无疑很诱兽,特别是在春天,食物匮乏的时候。
身后,跑的飞快,终于想起自己小妹的胡六折返了回来,她一身雪白的皮毛不沾一点花叶,油光发亮的,看着地上的倒霉蛋,歪着头问道:[虞瓷,反正都要死了,干嘛救他?]
[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