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鹤恼羞成怒,把保镖叫上来问话。
“穿一身黑,带着顶帽子!”
“这、这人知道您,说来找…我们以为…”
容鹤走来走去:“你们以为?你们安保什么时候这么松了?知道我就让上来,知道我的多了去了!”
这人多眼杂,保镖也没敢当着这么多人面说他知道您混称,怕容鹤更气。
江野抿了抿唇,到现在嘴巴上还酥酥麻麻,残留着一点草莓的气息:“行了。”
容鹤立刻消声,狗腿的跑到江野旁边:“江哥你看这事怎么处理?要不我先把人找出来揍一顿,接下来…”
“把号码给我。”
容鹤毕恭毕敬呈上,所有人看容鹤的眼神都有点怪,这江野到底什么来历,搞得小霸王容鹤活像古时候皇帝身边低眉顺眼的老太监。
江野接过纸条看了一眼站起身就往外走,正好拉开门撞见被人带来的楚晚棠。
江野目不斜视的走了出去,他现在没心情管这个什么海棠。
容鹤想跟着出去,一看昨天那个女人来了。
楚晚棠穿一身校服,散着一头微卷的头发,将旁边的碎发伸手抚到耳后,声音温温柔柔道:“容鹤,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待会要上课了。”
容鹤现在心里乱糟糟的,没头苍蝇一样转了一圈,然后拿起了门后的棒球棍,看向楚晚棠道:“你先在这待着吧,走,咱们下去。”
沈闻冉下了楼其实没走,他靠在酒吧拐角的巷道,仔细端详着这镯子,图案是莲花纹,可以确定是孟枕月留下的那只,他小时候咬的牙印都还在。
孟枕月资助过不少贫困生,楚晚棠是孟枕月资助的学生之一,不过应当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