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痒就是着凉了呗。”余惠抓了抓头,“算了,你还是上床睡吧,别在地上睡感冒了。”
这眼看着要过节了,要是人还感冒了,岂不是连节都过不好。
顾淮眼睛一亮,却还是压抑住高兴,小声问:“这样行吗?”
余惠不耐烦地道:“有啥不行的,赶紧上床睡吧,都挺困的。”
顾淮的嘴角比AK还难压,“那你睡里面吧,我早上比你起得早,我睡外面,北北半夜醒了,我给她把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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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惠把北北往中间挪了挪,自己睡到了里面。
顾淮把自己的被子抱上床,关灯躺下,盖着被子想,睡床上还真是比睡地上要暖和些。
凌晨一点北北被尿憋醒了,下意识地推了推身侧的人,哼哼唧唧,“妈妈,嘘嘘……”
顾淮被推醒了,拉开灯,抱起北北出了卧室。
“爸爸带你去。”
在排水沟嘘嘘完,顾淮就把北北抱了回去。
把她放床上睡,她不乐意,非要趴在爸爸身上睡,顾淮就由着她去了。
余惠睡着了,也会习惯性地去抱北北。
没感受到北北的存在,睡梦中的她,就无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手摸到带着温度的热源后,就一把捞进怀里抱住,蹭了蹭北北的“小脸”,咂了咂嘴陷入了深度睡眠。
凌晨五点,顾淮就随着自己已经固定的生物钟醒来,一醒来,他首先觉得胸口有些重。
一低头,就看到了还趴在自己身上睡得黑甜的北北。
他扯起嘴角笑了笑,接着就觉得自己的右胳膊,像是被一团温热柔软的事物挤压着。
这种感觉很奇怪,一扭头,就看到了贴着自己,抱着自己胳膊睡得香甜的余惠。
原本该隔着楚河汉界的他们,却挨在了一起,因为作为楚河汉界的北北,睡在了他的身上。
而挤压着他胳膊的柔软事物正是她的……
顾淮呼吸窒息,喉结滚动,只觉得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