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啥?”被拦住路的文招娣有些崩溃地大喊。
“你干啥?你拉扯我婆干啥?”顾秋雁双手叉腰。
看着三儿孙辈,赵长英满心的欣慰。
文招娣:“……”
“我哪里拉扯你婆了,你是们婆拉扯我。”
顾秋雁:“你要是没对我婆做啥,我婆能拉扯你吗?”
文招娣:“……”
好有道理,她一时竟然找不到话反驳。
赵长英:“她不过就是眼红嫉妒,挑拨离间,被我拆穿了,又狗急跳墙骂我而已。我已经让她给我道过歉了,让她走吧。”
余惠提着一桶龙虾快步走过来,正好听见这些话,微微怔了一下。
顾氏三姐弟闻言,冷笑着瞪了文招娣一眼,往旁边撤一步让开了路。
文招娣憋屈地咬着下唇,正要走,一抬头就看见了,她讨厌的余惠,顿时觉得更憋屈了。
“呜哇呜哇……”一阵哭声由远及近。
余惠她们齐刷刷地转身,朝后看去。
只见穿着白色棉布衫,浑身湿透的年轻男人,正抱着一个同样浑身湿透没有反应的男娃在奋力奔跑。
这是谁家孩子掉水里了?
顾秋雁瞳孔一缩,是讨厌鬼。
紧接着男人身后,又出现了两个年轻的妇女,和两个一边哭,一边跑的女孩儿。
年轻妇女看到文招娣就连忙冲她挥着手喊:“招娣,你家红兵掉河里了。”
啊?
文招娣先是一怔,随即尖叫着跑了过去,“红兵啊,红兵啊……”
“红兵你咋了,你看看妈呀?”文招娣哭着拍儿子的脸,但他苍白的脸却没有丝毫反应。
战郎气喘吁吁地道:“他摸螺蛳的时候,滑进河里了,我把他救上来,人就没意识了。肚子里的水控了出来也没醒,孙大夫不在医务室,得赶紧往医院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