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顾秋雁拿起盘子里的酸枣糕狠狠地咬了一口,在外头吹了一晚上,酸枣糕已经吹干了。
吃起来酸酸甜甜,还很有嚼劲儿。
余惠把做好的裤子抖了抖叠好,看她脸色不对,就问:“怎么了?”
“遇到两个、不三个讨厌鬼。”那个姓战的也是讨厌鬼。
余惠皱眉,“被欺负了?”
“那倒没有。”顾秋雁摇头,“谁能欺负我呀?”
她可是一大队的孩子王,大姐大。
没被欺负就好。
“妈妈,雁雁姐打乒乓球可厉害了。”顾西西仰起笑脸说。
“是吗?”余惠看着顾秋雁笑问。
顾秋雁:“也就一般厉害。”
抱着北北的赵长英吐槽道:“她就是爱玩,只要是玩的,她都厉害。都是该找对象人的大姑娘了,还这么贪玩,以后那个人敢要你?”
“婆。”顾秋雁不满跺脚。
一提到嫁人,余惠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秋雁才十七,还是小姑娘呢。”
“也就比你小两岁而已。”
“……”
忘了这具身体也才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