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工团的姑娘都看得清清楚楚的,路上看到她俩拉拉扯扯,举止亲昵,有说有笑呢,这还有假?”方才那姑娘是没说她是谁,但是刘琴一眼就认出她是文工团的。
去年春节,军区搞联欢会,她也去看了。
有个姑娘转圈的时候,摔了一个屁股蹲儿,惹得哄堂大笑,捂着屁股哭着跑下台,就是刚才那姑娘。
王苕花:“文工团的人亲眼看见的?”
“嗯呢。”刘琴点头,“而且你不觉得自从顾营长走后,这个余惠就很不对劲儿了吗?先是虐待孩子,现在又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都说啥女为悦己者容,她肯定是打扮给那个男人看的呀。”
“我那天也是亲眼看到余惠把他送到门口的,那脸笑得哟,眼神都拉丝了。”刘琴咂着舌道。
王苕花听她这么一说,也信了几分,“说起来那天那男的把东西送进院子里后,我还站着看了一会儿,这人都没出来呢。”
“你进屋的时候是几点?”
“好像是十点十五。”她家客厅就挂了一个大钟,一进屋就能看见,她每次进门都会下意识的看一下时间。
刘琴又拍了一下手,“我那天可是十一点才到家的。”
到家放下东西,她就开始煮午饭了,这事儿她记得很清楚。
“你说说,要真是没啥,那人能在她家里待这么久?”
王苕花看向顾家院子的方向,皱着眉有些意想不到地说:“没想到,小余看起来那么老实个人,竟然也这样?”
“老实啥呀,也是表面老实。乡下往草垛子里,包谷地里滚的人少了?”
“保不齐,她在乡下做姑娘的时候,就不安分呢。”
王苕花啧啧两声,没有说话。
余惠坐着歇了会儿,就让顾东去隔壁喊于建设两兄弟过来吃蛋糕。
顾东立刻去了隔壁喊于建设和于立新过来。
于立新直接弹射起步,于建设则是看向了妈妈。
“去吧。”钱兰抬了下下巴。
兄弟俩过去后,余惠给他们一人拿了一块蜂蜜蛋糕和两块饼干。
“六一儿童节快乐呀。”
“谢谢余姨。”于建设笑着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