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里并不解释,只是勾唇一笑,拉着他的手,打开了通往地下空间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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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在此间布下了一个幻阵,又用了两张傀儡符。
进入通道后,他便一挥手解了宫人们身上的昏睡符,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景里便与虞安开始在屋内切磋身法,谈论心得。
相比道具卡片,景里的符纸和阵法范围较小,能力稍弱,需要时间制作,在污染的影响下,做不到道具卡片那样挥挥手就覆盖整个东宫。
但好处显而易见,它是可再生的。
有「触类旁通」的帮助,他上个世界所学的阵法与符法都得到了一定的加强,可能还比不上玄幻小说里的仙人,但在这级别的小世界里,也能够上大师级别,迷惑宫中的普通人轻轻松松。
景里没有过多言语,拉着虞安进入了地下的密室。
与景里设想一样,这处密室里除了存放一些杂物,还有一些方便携带的财物,这是一条保命通道。
就是不知道朗月是防患于未然,还是另有打算。
“殿下带小安来此,所为何事?”
景里竖起食指置于唇边,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后又临空取出一支笔,画了一个隔绝阵法。
如此,多重保障,不必担心此处会暴露。
收起笔,景里这才看向虞安。
“现在可以说话了。”景里挑起下巴,轻笑道:“虞安。”
虞安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抽出了藏于袖间的软刀,指向景里。
他眼中的温顺全然褪去,如同嗜血的猛兽。
这双眼睛搭配上他易容过的脸,让景里感觉有些违和,随即亮起粉眸,这一次,景里并未遮掩。
见此场景,虞安心中惊讶更甚,不由得将手中的刀捏得更紧。
他与景里之间仅有一步之遥,他大可以将刀刺出,将太子殿下的命抓在手里。
在这样逼仄的环境里,以景里的身法,根本不是虞安的对手。
但虞安就是没有。
景里刚才露的一手过于惊骇,还是保守些更好——虞安如此为自己辩解。
景里并未被他吓到,而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第一次见时你也是这般,当时你不愿伤我,如今也留有余地。”
“殿下是何时知晓的?”
虞安指的是自己的姓。
景氏夺取皇权后,虞姓在如今几乎消失了。
自奴人堆出来,虞安便一直以“元安”为名,他确信自己从来不曾放松警惕有所暴露,那只能说明,景里早就知道了。
果然就听景里答道:“遇到你的第一天,我便知晓。”
虞安不做声,只是蹙着眉看着景里。
眼前的虞安终于又有了初见时的那般模样。
赝品系统没有动静,说明虞安对景里的信任并未下降。
景里仍是笑着:“小安你不必紧张,我既带你到此,便是不想与你有所隐瞒。”
他观察着虞安的表情,继续道:“我知道你身世,也知道你所想,此前我也说过,我与你目标一致,我会助你。但若你不愿,我们也可当做今日无事发生,一切仍如从前。”
话虽这么说,但景里对这次合作势在必得。
景里眼中,虞安那张俏脸皱了起来,表情凝重,好半天,他收起了刀,问:
“当初你将我从奴人堆带走时,便已有了打算,对么?”
虞安的问句里皆是肯定。
景里也大大方方地应了下来。
虞安仍是不解:“当初你才多大年岁?怎得……”
景里打断他:“你也不比我大多少,难道只准你小小年纪心有大志,我便不能么?”
虞安无言以对。
“况且,我也说了,我有一些机缘。”
景里晃晃脑袋,满脸骄傲的样子。
虞安想问是何机缘,但想想这种玄妙的东西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转而问道:
“殿下打算如何做?”
景里唇角的笑意愈发明显。
“物归原主,重回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