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漓微笑着道,“清远是想去皇都还是灵山啊?”他可不会同意洛凤身边多一个人,许清远看洛凤的眼神,作为男人他怎么看不明白?所有的爱情都必须掐死在萌芽状态。
许都督怎么会不明白,惊慌道,“少邦主日理万机,犬子顽劣,不敢扰扰。等战事结束定亲自上门拜访!”说着拱了拱手,在低头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简漓端着茶杯轻呷一口,不紧不慢的道,“许都督客气了,许清远有勇有谋,未来前途无量,二位有福了!”
“少邦主过誉了,若能得少邦主青睐是犬子的福!”
都督夫人一直笑眯眯的看着简漓和洛凤,并不时照顾洛凤,“凤姑娘吃菜!”
心中暗道,幸亏那口子没有去提求亲之事,要不丢脸可丢大了。少邦主看着性子温和,能年纪轻轻坐稳这个位置就不是个好相与的。
洛凤又享受了一回被人捧在掌心的日子,甜腻腻的,她掐了自己一把,掐得淤青,只有疼痛才会让她清醒。皇都的刺杀她可没忘,刁蛮公主的仇还摆在那里,她怎么敢跟着简漓回去?
吃完饭客套一番简漓就带着洛凤走了,跟随后面的还有浔阳。
回去的时候坐的马车,洛凤头枕在膝盖上,透过车窗看外面一排排的风景后退。沿途不时有逃难的人,拖家带口,都是面黄肌瘦,浑身没二两肉。背上背着很脏的包袱,包袱很脏,浑身破烂。
洛凤很难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皇家还在争权夺利,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她纳纳的道,“漓哥,朝堂那帮人怎么不去看看天下的百姓过得怎么样?这么多人居无定所,衣不裹腹。百姓所求不过是温饱而已,怎么就那么难呢?”
“钱权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短短百载就要进土,值得那么去算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