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犹豫间阿虎策马过来,一下马就见门前热闹不已,定晴一看是凤姑娘,忙跃过去挡在首领面前喝斥,“干什么?不认识这是凤姑娘吗?”
凤姑娘?领队觉得这个称呼好像在哪听过,还没想起来就见阿虎朝洛凤行了个大礼,“不知凤姑娘大驾,有失远迎,还望凤姑娘宽佑一二!”
领队的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他拿出那枚黑铁令拉阿虎到一旁小声道,“阿虎,她拿这个黑铁令来找公子,可是这令牌已经是这两天收的第十八块了,在下不得不动手。”
阿虎拍了拍他的肩膀,非常同情的说了句,“这是凤姑娘,唉!你闯大祸了,一会等着挨罚吧!胆子不小不仅没收黑铁令还敢找人打凤姑娘!”说着摇头叹息,替他悲哀不已。领队呆若木鸡,他这是又做错了吗?
阿虎满脸堆笑的将洛凤和长生迎了进去,“凤姑娘,你走后公子一直念叨你什么时候来呢,巧儿也是,隔三差五的就问你。现在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盼来了,我们也不用每日见公子都是战战兢兢的了!”
简漓有给洛凤信鸽传信,洛凤生气一次都没回,他心里不高兴气就撒在属下身上,不是嫌他们办事不漂亮,就是看他们不顺眼,搞得阿虎都要抑郁了,最开心的事就是出去办事,就不用看公子那张臭脸。阿虎带着洛凤一路走一路说,高兴得好像见到了亲人一样。
简漓正在书房处理公务,最近战事吃紧,皇帝恨不得把云邦都收入麾下,以前师父在的时候,迫于云邦的势力,皇帝不敢过分要求。自从师父死后,有一帮老骨头不服听从,公然挑衅,才导致皇帝有机可乘,让他左右不顺,想到这些他就头疼。
今日皇帝朝会说前方缺粮缺银,希望有钱的出钱,有粮的出粮,说这话时眼睛是看向他的。云邦的钱是天下百姓存在钱庄的钱,如果随意动用,库存银两不足,一旦发生挤兑,付不出银子,云邦就完了!
洛凤进来时,简漓正埋首看公文,他以为进来的是阿虎,未抬头道,“事情查得怎么样?”
洛凤眼圈红了,鼻子发酸,不是亲眼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她不知道情可以这么深!逍遥子修的是逍遥道,讲究道法自然,缘来则聚,缘去则散。等她接触情爱才知有些感情不是说放就可以放,说丢就可以丢的。
简漓等了好一会都没人回答,心中纳闷,这闷葫芦不会把会事情搞砸了吧?抬头正准备训斥,一眼见到是自己想得不能再想的人,顿时脸露狂喜,起身一把将洛凤搂怀里,抱得紧紧的,“凤儿,你总算来了!想死我了!”情不自禁地低头俯身吻了下去。
唇间的软儒温润,搅得洛凤心神荡漾。简漓摸到她一身湿漉漉的,蹙眉道,“淋雨了?”
“嗯!”洛凤不想起来,将头埋在他温暖的身体里,好像这里是最安全最温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