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祎常年练武,力气大得很。
他用力捏住阿醺的双肩,强迫她正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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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她正脸的那一刻,萧祎心脏骤然漏了一拍。
阿醺趁此机会,忙费力推开他,提着衣裙起身往前跑。
待萧祎从虚幻的思绪中醒过来时,突然酒醒一般,追了上去。
阿醺自知太子府不能久留,绕了个弯从后门又逃了出去。
萧祎跌跌撞撞跑到了热闹的前院,见与宾客敬酒的太子后,发疯一般走上前。
他拽住太子的衣领就是一拳头,当场让太子见了红。
宾客皆大惊,其他皇子忙拦住萧祎。
“六王爷,你这是做什么?”有客人道。
“六弟怕不是高兴过头,发酒疯了。”三皇子解围道。
萧祁擦了擦鼻子上的血,面色沉着。
萧祎恶狠狠地瞪着萧祁,“本王的酒早就醒了——”
“今日太子大喜,六王爷如此莽撞,若是被皇上知道到了,怕是有百张嘴也不够解释的。”
萧祎哼笑一声,“被父皇知道也好,正好让他来看看,他最重视的皇太子竟然用尽心机藏别人的王妃!”
宾客哗然。
萧祁蹙眉,垂下的手握起拳头。
“六弟!你这是又在说哪门子胡话!”
“想来是六弟触景生情,想念故去的王妃了。”萧玉嬛款步走来,身旁是北疆王。
众人纷纷往后散了散,恭敬行礼。
萧玉嬛站在太子身侧,暗中拍了拍他攥起来的手,萧祁这才缓缓松开。
“今日是太子与粟和宁罄公主的成亲之日,六弟如此不分场合来闹腾,若是被父皇知道,先不说父皇会不会生气。要是传到粟和使节的耳中,恐怕粟和王也不会欢喜,严重些,可能会影响我们与粟和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
萧祎哼笑一声,“宫里谁不知长姐与太子关系最为亲密,你如此护他,岂不是更说明他有鬼。”
“六弟,你不要欺人太甚——”萧祁面无表情道。
萧祎不屑地瞥了萧祁一眼,“太子殿下,你急什么?”
萧玉嬛叹了口气,“罢了,来人,唤彩月来……”
话落间,一个丫鬟走了过来,她上那件衣服与阿醺的一模一样,就连发饰也是出奇的一致。
更奇怪的是,彩玉见了萧祎,竟有些后怕地往萧玉嬛身后躲了躲。
萧玉嬛见状,掩唇笑道:“方才我家彩月慌慌张张跑过来,说有位醉酒的公子一直追着她不放,我刚才还在想是哪家公子,若是有缘就将彩月许配过去,现在看来,那位醉酒的公子就是六弟吧。”
萧祎紧紧盯着彩月,他表面上不松口,暗地里也开始暗自怀疑是不是自己喝醉了。
“六弟,你若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