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恕罪——”众大夫扑通跪在地上。
“说——”萧祎满脸的不耐烦。
“这孩子是保不住了——”年长的大夫砰砰又磕了两个响头。
王楚楚闻言,愣在原地,眼角的泪止不住地流。
阿醺默默盯着她,想知道她此刻有没有为自己的狠心后悔,有没有因为孩子的死亡而感到一丝丝伤心。
肯定是有的,只不过她的野心更多。
萧祎怒不可遏,掐住阿醺的脖子,恨不得掐断。
阿醺被憋得眼珠布满血丝,脸呈猪肝色,她没说话,也懒得挣扎,只是用一种悲悯可怜的目光看着他。
萧祎咬牙切齿,眉毛紧皱,酝酿许久,才咬牙切齿道:“你不是一直想让我休了你吗,行,本王如你所愿……”
说罢,他猛地松开,阿醺瞬间瘫软在地。
“你滚吧,过些日子我会将奏请父皇和太后,休书也会送到你们苏家。”
阿醺忍着晕眩感,扶着柱子,双目无神地晃晃悠悠站起。
从她站起到走出王府的那段时间里,她没给萧祎留过一眼。
阿醺摇摇晃晃走在街上,太阳亮得刺眼,脑袋又晕又疼,天旋地转,最后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躺在一处陌生之地,一切的陈设都是她从没见过的。
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任务失败,穿到别的世界去了。
直到苏尘端着苦腥的中药走进来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还在这里。
“是你?”阿醺讶然。
苏尘含笑,“又见面了。”
“真不好,每次见都是因为我的狼狈。”阿醺自嘲一笑。
苏尘将药汤递给阿醺,“先喝药吧。”
阿醺听话的一口饮下。
苏尘接过她喝药的碗勺,小心翼翼放在木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