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岂止是这样,你在我心里糟糕得很……那日你明明可以可以救下我们两个人,还非要和她玩什么游戏,还让我死!沈稳呢沈稳,我可真是一腔真心全被狗吃了!”
“真心?”沈稳细细咀嚼这两个字,脸上忽地出现一抹欣喜?
阿醺看得一脸懵。
“既然你如此恨我,那便拿起你手中的剑,刺向此处。”沈稳指了指自己心口。
“我不要。”阿醺撒手将剑丢在地上,“你要是想用这种方法求个心安,我才不要……”
话罢,沈稳移到阿醺身边,踢起地上的剑,强行塞给阿醺,然后借着阿醺的手,将剑猛地插向自己心口。
阿醺脸色惨白,险些失声尖叫。
她眼疾手快,另一手紧紧拽回被控制着的手,剑身一偏,还是插入沈稳的身上,不过好在只是伤到了肩膀,刺得也不太深,不致死。
“卧槽!你丫的疯了吧——”阿醺崩溃得破口大骂。
沈稳捂着自己的伤口,满意地笑着。
阿醺嫌弃地踹了踹地上的剑,“自从这把剑出现后就准没好事!”
“现在,算两清了吗?”沈稳问。
那肯定没两清啊,毕竟你要了我一条命,可是阿醺深知不能这样说,不然按照沈稳的性子,准得把自己弄死才甘心。
“清了,清了,我真服了你了——”阿醺嘴里噼里啪啦骂着,一边还得上前查看沈稳的伤势。
男人靠在阿醺身上,下巴抵在她头顶,眯着眼睛喘着粗气。
“喂喂喂,你可不能睡啊……得赶紧带你找个客栈,不然死了也没人管你——”阿醺啐道。
之后,阿醺架着这位累赘找了家普通的客栈。
沈稳平躺在床上,月白的衣裳慢慢洇出一大片红色的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止血的?就像小说里,按某个穴位,血就不流那么快的那种?”阿醺在他耳边叨叨。
换做以前,阿醺咋咋呼呼的,沈稳早就啧一声,随后便可能用各种方法堵住她的嘴,但此刻,他没有,反而笑如春风道:“你在关心我。”
“那不然呢?你死了怎么办!”阿醺道。
闻言,沈稳笑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