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安燃叹口气道,“强奸犯真该死啊。”
林一树也感慨万千,“对啊,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安燃和他讨论起剧情,“这孩子肯定不能生下来。”
“他自己应该也不想被生下来吧,”林一树默了默,说道,“他的一生都会在这个阴影之下。”
安燃同意他的说法,“对呀,这无论对受害者还是孩子,都是非常不公平的,”又叹口气,“如果雪姨带她去正规的医院就好了。”
林一树也跟着叹口气,“这是时代的局限啊。”
到零点,烟花准时在天空绽放,辉煌盛大,烟火的光穿过阳台,透过玻璃照了进来,世界好像亮了那么一瞬。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这句祝福,会心一笑。
公司年会定在一月二十四,农历腊月二十七,这天刚好是五九天,寒冬变暖春。
安燃因为会弹钢琴,被安排表演节目。
她今年没有买礼服,穿的还是之前宴会的那条明黄色渐变抹胸小礼裙,头发没有像上次那样用发带绑起,而是别了个浅黄色珍珠发卡在侧边。
安燃上台弹的是比较熟悉的《水边的阿狄丽娜》,一年多没碰钢琴,还好没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