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师,则被取消职称。
不过他能力出众,这对他倒也没什么影响。
这所有一切安燃都没告诉父母和林一树,并请求周莞尔替她瞒着。
周莞尔自然答应,不过,“你请的那个律师不是你爸的同事——前同事么,他说不定早跟你爸说了。”她问道。
安燃找的律师就是去年开学时在酒店碰见的林叔叔——他是安时公司法务部的律师,后来辞职出来单干,开了间事务所。
当时她就觉得面熟,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等现在碰到“官司”了,绞尽脑汁之时,才想起自己前世在一桩陈年旧案胜诉的新闻推送中见过他的照片。
于是她便立刻向那家律师事务所咨询,对方因为是安父旧识,再加上资金充足,一切都十分顺利。
“放心,我一开始就拜托他不要告诉我爸,”事情解决,安燃一阵轻松,笑着说道,“再说,律师有保密义务。”
“那挺好,”周莞尔点点头,揶揄道,“你这一次,名声可是响彻校内外了!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呀。”
“我谢谢你啊,”安燃白她一眼,“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不要不要,”周莞尔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她忽然想到什么,又连忙说道:“哦,对了,你猜猜我刚刚碰到谁了。”
“谁啊?”
“钱老师!”她跳到安燃身前,“他脸色可差了,”边说边比划了下眼袋的位置,“眼底黑眼圈特重。”
脸色很差?黑眼圈?安燃察觉到这一不同寻常之处,问道:“你在哪里见到他的?”
“就在经济学楼前面的小停车场,”周莞尔说道,“我看了一眼,一眼,”她伸出食指,“就被吓到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熬了几天呐,”她感叹道,“太糟蹋脸了!”
看着她捂着胸口一副痛心的模样,安燃嘴角弯了弯,调侃道:“你不是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