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想害我的人就那么两个,用脚指头都想得到!”
“那县主计划怎么做,沈谋也许能帮得上忙!”
“计划?我没有计划,我有主角光环,只能是我玩死别人,不可能被别人玩死,放心!”说着,韩望舒转身离去,留下沈白榆在寒风中逐渐凌乱。
她多少有些嚣张了!
第二日,吴县令早早地把庵主提了出来。经过一夜的冷静,庵主面色好转了很多,吴县令还没开口,她先开口喊冤了。
“县令老爷 ,沈将军也说贫尼与县主无冤无仇,没有理由加害县主。县主院子的火并不是贫尼所放,县主却诬陷贫尼放火,贫尼恳请县令老爷为贫尼做主,还贫尼一个清白。”
说完,庵主就不停地磕头,喊冤!
韩望舒:卧槽,反转太快,我竟然从原告当场变成被告了?
经过一夜,看样子庵主又找到绝处逢生的机会了。
“县主,你身份尊贵,贫尼低贱,但你也不能借着尊贵的身份就平白无故的冤枉贫尼!”
说着,庵主哭了起来,看起来委屈极了。
“庵主,你先说说了尘是怎么死的?你为什么一开始说她是失踪?”
韩望舒的问题有点不按情节走了,庵主擦了一下眼泪缓缓说:“贫尼与了尘发生争吵,她先动手,贫尼反抗之下,失手打死了她。贫尼杀了人,心里很害怕,就悄悄丢了尸体,谎称她失踪了。”
韩望舒:好完美的解释,一桩谋杀轻轻松松变成误杀。
过失杀人和谋杀可不在一个档次上,庵主真是过失杀人的话,如此她不仅可以摆脱放火想要杀死韩望舒的罪责。
而且,了尘没有家人追究责任,她顶多受些皮肉之苦,以她的手段,过些日子她还能回来当庵主。
“庵主,恭喜你,有了生的希望之花,但我喜欢辣手摧花。”
韩望舒漫不经心,“庵主你倒是再说说,本县主为什么要诬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