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只是怀疑,现在看韩初弦的样子,韩望舒几乎已经肯定这次就是她在使坏。
韩望舒决定再推她一把。
“姐姐,你再陪陪妹妹吧,有你在妹妹也安心不少!我们一起等爹爹,好吗?”
“等爹爹做什么?”韩初弦想笑。
韩初弦:小贱人,你该不会以为爹爹会来看你这蠢货吧?做梦!
“姐姐,我刚与将军府定亲就有人暗中使坏害我,你想是为什么?”韩望舒停顿了一下,看向韩初弦,又挪了挪身子,忍着腹痛在韩初弦耳边轻声说:“爹爹怀疑有人在故意破坏相府与将军府的亲事,爹爹去细查此事了,估计不久就会有结果了,我们再等等嘛,一起听听。等找到了此人,我要让爹爹弄死她!”
韩望舒虚弱无力的声音在韩初弦那里变得阴森恐怖起来,她手心冷汗蹭蹭流。
“妹妹,我想起娘亲叫我去她的院子学习看账本,姐姐不能陪你了,等姐姐空了再来陪你!”
韩初弦强装镇定走出屋子,到了院子外,她急得小跑起来。
槐米快步跟了上去,小声提醒道:“小姐,您慢点,别让人看出端倪来!”
“槐米,要是被爹爹知道此事是我做的,我肯定要受罚,我现在就去找母亲商量办法!”
“小姐,你先别着急,相爷那么疼爱你,即使知道这事是你做的,也会帮着掩盖一二。”槐米并不觉得韩相爷知道事情的真相后会重罚韩初弦。
韩初弦摇了摇头,她了解韩相爷的性格,只要对相府有利,天大的错事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一次自己的做法已经损害到相府的利益,韩相爷知道后一定不会手软。
“槐米,你不懂!”
槐米不再说话,主子的世界她不懂,只是紧紧的跟在韩初弦身后。
“娘亲!”韩初弦唤了一声,锦瑟郡主回过头来就看到韩初弦脸上焦急的神色。
她立刻遣退了身边的小丫头。
“初弦,你又出什么事了?”
“娘亲,可不可以不要让爹爹查府里的事情!”韩初弦拽着锦瑟郡主的手臂,撒起娇来。
“什么事?”锦瑟郡主只知晓韩望舒院子今日又急吼吼地请了御医,反正不是自己女儿,她也不关心韩望舒身体怎么样了,所以到现在也还没派人过去问情况。
“小贱人被下绝育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