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告诉尹漱要想在圈子里真正站稳脚跟,你至少要和一名摄影师保持着超越普通男女关系的关系。
如果再能和掌握生杀大权的选角导演搞好关系,那么事业的发展就会更加顺利。
然而,你想要讨好的人手握极大的话语权和定义权,他们自大,目中无人。
你接近他们,面临的就是自我价值被不断贬低,直至降为0。
如若他们主动靠近你,你所需要做的就是自我麻痹,用一种极为病态的道理去安慰自己:忍过去,就是光明的前途。
尹漱没能忍过去。
她躺在小床上,已经能感觉到,她那刚刚萌芽的事业即将迎来低谷。
她更加勤快地跑面试,积极地去和同行业的人交流取经,效果不是很明显,但维持基本生活水平还是够的。
乔夜薇知道她的近况,一边安慰她,说要是缺钱她可以帮衬,又不无可惜地说她决定不演电影真的可惜了。
尹漱理解她这么说的原因,毕竟靠着《如梦》她绝不可能过得这么惨。
说不定影后都拿上了。
但只有经历过那一段之后,才会明白有时候自由独立才是更重要的。
她能给自己挣到一口面包,就不会再想回到那个笼子。
在笼子里的惨和在外面独自打拼的惨,完全不是一个维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