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徽莘听到小宛亲口说出,全身微抖,一把抱紧小宛,这刻,流的不知是欣悦之泪,还是辛酸泪。
进了正房的王柱贵,并没有躺床睡眠,一直躲藏在门口偷看偷听,听到小宛说: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宛听从爹娘安排。
差点儿激动得夺门而出,扶起小宛来。
“谁__”
耳聪目明的小宛,突然一把推开陈徽莘,不顾一惊一乍的娘亲,奋身而起,如小凤飞天,人影一晃,夺门而出。
吓得王柱贵慌里慌张跑出,以为天生神力的小宛,恼羞成怒,不顾是她娘亲,暴起出手。
心里后悔不已,不该让夫人劝说无法无天的犬女,忙关心问道:“夫人,犬女没有伤到你吧!”
陈徽莘方才惊醒过来,忙道:“没有,快跟出去,有敌进王家。”
“要不要去房内拿王家信号炮仗。”
王柱贵犹豫不决地问道。
“先去拿好,再见机行事。”
面对事出突发的陈徽莘,担忧好胜好强的小宛受伤害,顾不了许多,说完如一头发疯的母老虎追出门。
……
“贼子,你藏在姑奶奶家院门口干啥!”
小宛一脸如小女侠,怒斥院门口一个受伤的壮汉。
受伤壮汉眼见小宛有动手之势,惊得忙道:“小女侠,救命。”
小宛心情复杂,正想着自己以后的相公是个小奴才,不知是喜还是悲。
见到血迹斑斑的壮汉在自家院门口偷偷摸摸,心情更是不爽,正欲出手打壮汉出气。
听其哀求,才仔细一看,壮汉左肩中刀,好像腰部也受伤了,流了许多血。
小宛方才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保持理智,问道:“你深更半夜出现在本小姐家院门口,你若不说出个一二来,本小姐便抓你去春望县衙门。”
“小女侠,十万火急,后有追兵,马上进村,你暂且先让我躲藏,事后必说明,必报答。”
壮汉苦不堪言,又只得求道。
“小宛,先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