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像我整天忙着追求,追求一种你想不到的温柔。”
玻璃门缓缓打开,没了一层阻挡,歌的音量也变大了。
“你是不是像我曾经茫然失措,一次一次徘徊在十字街头。”
玻璃门完全打开,只见原本里面应该是小黄灯,几张木制桌椅,一股西部气息的摆设,现在却变成了五颜六色的射灯狂照,黑色的真皮沙发一排排列着,看来那些西部摆设是玻璃门上的投影呀。
突然,一只狮子窜了出来,朝吴用扑去,感觉这么说不太对,应该说是一名狮人跑了出来,朝吴用跳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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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用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但再怎么说在闹市区也不会有一头狮子,而且还是爪子拿着一个麦克风的狮子。
狮人跳到吴用面前,举起麦克风唱道:“因为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从来没有忘记我。”
唱完这句,狮人原地往后跳在空中旋转了三周半后落地,隐没在黑暗中。
站在门口的吴用嘴角抽了抽,扯出一句:“要是我耳朵没问题的话,这狮子里面套着的人是杜督吧。”
唰,天花板上的射灯停下乱舞的摆动,灯头调转集中在一个位置,灯光聚束,黑暗中出现了一个穿着中世纪样式步兵的盔甲。
盔甲朝吴用移动,歌声也没有停下来:“对自己的承诺,对爱的执着。”只不过这一句没了前面的感情,听起来充满了冰冷冷的金属感。
着字落下,狮子又跳了出来和盔甲一起唱道:“我知道我的未来不是梦,我认真地过每一分钟,我的未来不是梦,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盔甲和狮人一起唱着,双手缓缓举起,在唱到最后一句时,四只手都举到了头顶。
后面的整首歌,他们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唱完了。
听完了整首歌的吴用在最后的音乐结束,灯光恢复正常后说:“你们在搞毛啊?”
狮人走到吴用面前,脱下头套,露出了脸,对吴用说:“没看出我在致敬《绿野仙踪》吗?”
“绿野仙踪?”吴用想了一下,“狮子,铁皮人和稻草人那个?”
杜督点了点头。
吴用往前一步,走进了酒吧,指着杜督说:“不对啊,你是没有勇气的狮子。”杜督又点点头。
吴用接着指着那个盔甲说:“他是没有心的铁皮人。”杜督竖起来大拇指。
吴用环视了一周后说:“那没有脑子的稻草人呢?”
“那呢,说实话稻草真不好找。”杜督指向一边。
吴用看过去,心想这稻草人也太那啥了吧。
一长一短两根竹棒构成主体结构,稀稀疏疏的稻草绑在竹棒上,衣不蔽体,十分露骨,脸也是一捆稻草,头顶还戴着一顶粉红色带蕾丝的沙滩帽。
“对了,帮我把它的帽子摘下来,我今晚带回家。”杜督一边脱身上的狮子皮套一边说。
吴用回过头问:“放这不行吗?”
“我老婆的,趁她还没回来赶紧放回去。”杜督回道。
吴用听了,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走过去把帽子拿了下来,再走到杜督面前,把帽子放下,一副懂得都懂的表情说:“我都懂的。”
“滚。”杜督打了一下响指,从地上升起了一面火墙。
火墙来得迅猛,毫无预兆,吴用往后一跳,谁知跳太过,一头撞到盔甲上。
吴用摸着头,站起来拍了拍盔甲说:“没事吧。”
盔甲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嗯?老哥,没事吧?”吴用又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