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事小孩儿别问,挂了哈。”我没跟大仙儿多说,毕竟正拿着秦老师的手机,唠闲嗑这种事还是等大仙儿来了再说吧。
我把手机递还给秦老师,秦老师接过后顺手放进了兜里。
我犹豫片刻出声说道:“秦老师这次又让你破费了,这次住院花销肯定比买眼镜花销大多了,等我拿到我自己的手机后就把钱还给你,这次你一定要收下。”
秦老师这次没说话,起身查看我吊瓶的进度,半晌用着清缓的声音说:“虽然你躲避不及时,但是砸你的人也需要付一定的责任,赔偿你一部分医疗费。”
想到前段时间秦老师对着造谣我的女生背起《刑法》法条,忍不住问道:“秦老师你竟然对法律也有涉猎。”不是人啊不是人。
秦老师眼皮一抬,看向我说:“我确定这个是常识。”
啊,没错,是常识,是常识……
我看着输液管中一滴滴落下的液体,经过管道注入到我的身体中,不由得叹了口气。
被造谣的风波刚过去,我又来医院报到。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最近好像有点水逆啊……
见秦老师第三次关注手表上的时间,我轻声说:“秦老师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我室友很快就来了。”
秦老师慵懒地靠着椅背,轻舒一口气,“不急,等你室友来吧。”
时钟挂在墙上嘀嗒嘀嗒的走着,药在输液管里滴答滴答的流着。病房中只有我和秦老师,我们两个人都沉默安静着。我无比期盼大仙儿能快点过来解救我。
我实在没事干,又不敢看秦老师。只能一会儿看看墙上的时钟,一会儿看看滴答流动的药液什么时候能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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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催眠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