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立刻明白的徐恒之的想法， 他连忙问道：“茂茂， 你告诉叔叔，你的愿望是什么？”

茂茂的脸此时已经是开始发紫，她看着明川，轻声问道：“愿望是什么……”

明川心里一酸，茂茂太小了，连复杂一些的词都无法理解，却被追求利益的成年人害死……他扯着嘴角笑了笑，温柔地解释道：“就是你现在最想要什么？”

茂茂歪着头想了想，说：“茂茂想要妈妈。”

但她的妈妈现在就在她的眼前，明川把她的愿望复述给几人听，他们听到茂茂的愿望，都感到不解。茂茂明明已经看到了她的妈妈，她的执念为什么还是要妈妈？

女人怔怔听着几人的话，突然说：“她想让我跟她一起走。”

“怎么可能？”周长军喝道，“她怎么可能要她的亲妈去死？！她应该是……”周长军说到这里，突然愣住。

明川叹了口气，恐怕茂茂就是这个意思。她才那么小，哪里懂什么生死，她死了以后，就再也看不到妈妈了，所以她的执念是要妈妈时时刻刻跟她在一起，是很自然的事。

“你们不会吧？就因为这个人胡说八道几句，就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去死？”徐红皱眉骂道。

明川这次倒是没有生气，别说其他人，光自己都觉得这件事不可思议。最重要的是，他们不可能因为要破一个境，就让一个普通人去送命。

“必须想别的办法，怎么可能为了破境，就杀一个人！”周长军严肃地说。

这个观点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可，谁也不愿意杀一个人去换破境，但明川此时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他记得没错的话，如果不满足目标的愿望，那么就只能消灭掉目标，才能破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