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全部去调查过了，比如每天第一个女生，一定是流产后过来调理的。虽然流产的原因不是完全相同，”她点开另一个表格，“我借口要调查，让护士记录了一下。都是因为小孩发育出现问题，在本院做的手术，病例都是全的，我调看了一下，病例档案都看不出有任何问题。”

“这倒是奇怪，一个看不出问题的境？”徐恒之捏着下巴，思考着。

“这样说来，我们只能先去医院看看了。”明川想了想说。

周晓琳刚值完夜班，现在疲惫得厉害，三人强烈要求她在家好好休息，这才出发去医院。

宿舍就在医院的角落，下楼不远处就是内科大楼住院部。秦宇朝两人点点头，先去内科住院部看看，明川和徐恒之继续往前走。

前方有门诊楼、口腔中心还有外科住院部……医院倒是很大，看上去已经是一般城市三甲医院的设置了。

“我们从哪里查起？”明川看向一旁的徐恒之，问道。

“你注意到没有？”徐恒之沉下声音，静静看着某个方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明川顺着他的视线看过，来来往往的病人和医护人员，并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怎么了？没注意啊？”

“你还记得晓琳姐说的吗？她发现每天的细节有许多重复的。”徐恒之慢慢地说。

明川点点头：“记得，听起来应该是这种小世界细节都不完整，一些设定反复用。”

徐恒之看着前方，说：“你仔细看前面这些人……虽然人不都长得一样，但是……”，他指着前面的举着输液瓶的大妈和白头发大爷：“你看着他们的走路动作。”

明川有些莫名：“没什么问题吧，看上去就是普通大爷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