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到槐花村去了一趟。”半杯白酒入肚,叶沧海对刘成才说道。
“啥,你今天去了槐花村?骗人,坐飞机去的呀?”刘成才不信,这里距槐花村那么远,一天不可能跑个来回。除非天没亮就起程。
“哦,昨晚到的那,在镇上住了一晚,今天才去槐花村的。”
“这还差不多,你去那鬼地方干啥?”刘成才不解地问。
“还不是顾婉如的事。”叶沧海有点悲哀。
“顾婉如,她不早就死了吗?你还忘不了她吗?”
“成才,你知道吗?顾婉如当年怀了我的孩子,她是因为生孩子而死的!”叶沧海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
“什么?你说什么?”刘成才懵了,二十年了,他才听说顾婉如怀了孩子。
“难怪,难怪她一个漂漂亮亮的大姑娘,整天整得跟个大妈似的,穿着厚厚的破棉袄,要不就是长长的围裙系在腰间,我还说这顾婉如有神经病吧。”刘成才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弄半天,还是自己有病。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不对呀!那跟她睡一张床的代芬芳总知道吧,她为什么不说呢,难道我们这几个人她都信不过吗?”刘成才心里充满疑惑。
“她怎么不知道?就是她把婉如送到驴车上去的,她让婉如生下孩子后掐死。这个女人太狠了。”叶沧海愤怒的说着。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就算知道顾婉如怀孕了,但怀的肯定是你的种啊,为什么要掐死?”
“因为她说顾婉如被曹万喜害了,怀的是他的孩子,所以要婉如生下后掐死他。”叶沧海咆哮着。
“胡说,顾婉如没有被那畜牲糟蹋,是我,是我救了她,那天晚上,我听见仓库的门响了一下,我知道有人出去解手了,可等了几分钟,还是没人关门进来,我又担心几个姑娘家不关门,挺危险的,于是悄悄地我也起床到外面去看看什么情况。结果没看到人,倒是看见了一只凉鞋,我认得是顾婉如的,当时心里就感到不好,赶紧往高粱地里跑。果然,那个曹万喜他自己脱光了,又在脱顾婉如的衣服,我喊了一声‘谁啊,谁在那儿,再不做声,我喊人了’。那畜牲害怕了,拿起地上的衣服跑了。”
“可代芬芳为什么要说顾婉如被曹万喜给糟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