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侧躺了下来,背对着白清舟离开的方向,悄悄擦掉了脸上的泪水,带着笑容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来之后谁也没再提昨晚的事,心照不宣的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清舟,去了沪州以后你打算干点什么?”
“还跟着你呗。”
“你要跟我一辈子啊?”
“那咋滴我也得看着你结婚啊,这样爸爸妈妈他们才能放心不是嘛。”
“我可不打算结婚。”
“那我就给你打一辈子下手呗,你自己在外面我不放心,现在世道虽然没有以前那么乱了,可也还不太平啊。”
“我想要不你就留在沪州呢?找个安稳点的活计,就稳定下来吧。”
“那你呢?”
“我还没想好呢。”
“那你着急赶我干啥,等你想好了再说吧。”
……
“姐,我好像好几年都没看见荷花了啊。”
“啧,你小点声行不行?怕别人不知道咱们不是这地啊?”
“姐,你这是不是有点掩耳盗铃了,就咱俩这口音,你听听跟人家那一样嘛?”
看着我冷下来的脸白清舟打了两句哈哈也没再说什么。
我看着开的争奇斗艳的荷花思绪有些飘远了,眼前的美景渐渐地开始扭曲变形,逐渐被猩红所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