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对视了一会就挪开了目光,继续往前走去,之后他也安静的跟在我身后,我也没再说话。
我心中泛起一丝感动,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我把他送到山上之后没有直接下山,而是在山上停留了一晚,我跟他说我师父现在身体不好,他在山上尽可能的多照顾下我师父。
我也跟师父说了让白清舟暂住在山上,现在山下乱的很,等我把我爸爸妈妈救出来之后希望他能跟我们一起离开,现在这个地方对于我们来说已经不安全了。
这一次我师父没在像之前那样拒绝我,只是用他已经略有浑浊的双眼看着我,里面饱含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我下意识的压下我心里的不舒服。
师父比我走之前又老了很多,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就好像苍老了十岁,我不知道生活怎么一息之间变成了这个样子。
而我的无能为力只能让我下意识的选择回避。
第二天晚上我顺着大路下去的,只不过我走的是植被比较丰富的的土路,我想要看看从村外能否进村把爸爸妈妈救出来。
白清舟说的对,我爸爸妈妈现在的体力根本不支持游过那条河,只能从村外离开。
这一路并不是十分的太平,有人已经开始想办法上山了,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支撑我把整个山都布上幻阵,只能把师父住的附近给藏起来,希望他们没有爸爸当年的运气。
而我也不能跟他们正面对上,只能小心翼翼地避开,等我到村口的时候我发现了不对劲。
这时候正值盛夏,玉米苗里藏人是轻轻松松的一件事,我就藏在玉米苗里小心翼翼的移动过去。
等我过去之后我发现村口那个台子上面的柱子上绑着的是两个血人啊,血还滴滴答答的往地上落着,在两个人的脚下形成了两个红色的小水洼。
而他们身上很多地方的肉已经被片开了,我瞳孔猛然紧缩,这……这是凌迟啊!!
“你说说你,嘴咋这么硬呢?啊?你看看那些人那个有你惨?你说说为了一个丫头片子你值不值得给自己整成这样?”
那两个人没有说话,头只是低低地垂着,不过“丫头片子”四个字还是砸的我心头一震,那是我爸爸妈妈!
他们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