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可醒了。”
“我睡了很久吗?”
“可不,你都睡十天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就跟奶奶去世那次似的。”
我知道还是有区别的,那次是因为我陷在梦魇之中醒不过来,这次完全是因为我自己悲伤过度,冲的。
因为在我醒来了之后我想起来那天的所有事情,怎么就的浩然,怎么发现的妞妞,妞妞怎么咽的气,我又怎么状若疯癫。
“妞妞怎么处理了?”我很平淡的问了出来,就好像在问今天中午吃什么一样。
虽然我问的平淡,可白清舟回的却是小心翼翼,时不时还得用眼睛瞄着我,“妈妈把那对虎牙给你收了起来,爸爸跟去了的村民直接就在河边挖了个浅坑,然后把妞妞给烧了之后才埋到浅坑里的。”
“烧了?”
“嗯,爸爸说怕有人惦记这虎皮,咋来给妞妞扒出来就打扰妞妞了。”
我没有说话,就是盯着他。
“咕咚。”这是白清舟咽口水的声音。
“因为……因为……”他的目光开始四处飘散,就是不跟我对上。
“因为什么?”
“因为当时跟去的村里人说妞妞死都死了,就应该把它的虎皮给拔下来,这样还能做个褥子,要不也浪费了……”
“啪。”
“噗通。”
我的目光不解的看着一下子就跪下来的白清舟身上,“你干嘛?”
“姐,你,别拍我哈,你可就我这一个弟弟,把我拍散架子了你就没有弟弟了。”
“我说你跪下干嘛?”
“我……我……”在那我了半天,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侧头看见被我拍碎的炕桌,我就没再说什么了。
妈妈听见我拍桌子的声音也赶了过来,“乖宝,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