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弟明显是被我爸爸给拿捏了,也不再说自己不学了,哪怕是摔了也闷不吭声地爬起来继续。
在他学习骑自行车的第二天我没有出去给人看事,亲眼看见了他摔得有多惨,我劝我爸爸说要不我自己学吧。
我爸爸看了我一眼,告诉我自己跟他说去,我就跟他说,不行就让我学吧,看他摔得太惨了,我真怕把他摔坏了。
他却一脸认真地对我说,他不能看着我去摔,那样还不让他自己摔了。
这话说的甚是霸气,我突然有一种他不再是那个只会哭的怂蛋包了。
在他把自行车摔坏之前终于学会了骑自行车,然后他最先载的是我爸爸,他说怕自己不会载人再摔了,听完之后我只想对他说,不亏是大孝子。
除非必要我已经不太出门给人看了,大多数时候就是在家画符,有人求上门了我就给看看,那符纸往出撒的时候可潇洒了,可背后我就得任劳任怨的一点点画。
这几年我也会借气,但最让我疑惑的是师父家没有供奉任何师祖的东西,连牌位都没有,在我拜入师父门下的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师祖是后,师父的术法师承何人。
其实我心里一直在挣扎,我是该窝在这个小镇就干一些小打小闹的活儿,还是去外面闯一闯,说不定能遇见什么大机遇呢。
我问师父我应该安居一隅还是去外面搏一搏,师父对我说,“从心。”
可这话对于我来讲说了就跟没说一样啊!!我要是知道自己心意是什么,我不就不用纠结了嘛。
没有在师父这得到答案我回家又问了爸爸妈妈,爸爸虽然没有上次表现出那么强烈的情绪,可还是委婉的表达了希望我能留在他们身边这个想法。
最后我就在一次又一次的纠结中度过了三年。
十六岁的我没有长得倾国倾城,脸也只是勉强能看,不过我的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我时常跟妈妈抱怨自己长得太高了,不希望自己再长个子了。
妈妈就会笑着戳我额头,人家都嫌自己矮,就你嫌自己高。
在我十六岁后还有一件特别让我苦恼的事,就是会有人来我家提亲,无一例外的我都拒绝了,媒人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给我爸爸妈妈也吓一跳,他们在询问我的意见之后就替我拒绝了。
虽然大多数人都是十六七就结婚生子了,可我就跟那年对母亲说的一样,根本不想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