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舟听完也是眼睛亮了起来,然后拿起那个布包,递给了我,“姐,这个还是你给爸爸吧,我对这东西不熟。”
这个小犊子啥时候心眼子这么多了,我也接过了那个布包,没有闪躲,慢慢打开,身后的妈妈也好奇的看向了我手里。
“爸爸,这个是我和白清舟在山上挖的野山参,年份很多,我俩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今天早上刚出土,拿回来给你泡酒的。”我说完就伸过手去,把那根露出来的人参递到了爸爸面前。
“诶,好,这下你志刚叔可得羡慕死我,哈哈哈哈。”爸爸接过,就爽朗的笑了起来。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躺下,准备迎接着春节的到来。
七天的时间,转瞬即逝,为了不让爸爸妈妈在家空虚,这次回山上,我没有带着白清舟,而是一个人去了山上。
这次到了山脚下,妞妞看到我一个人回来,目光中还有了一丝疑惑,我抓了抓妞妞的下颚,告诉他这次白清舟没来,妞妞轻轻吼了一声,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于是便驮着我上山了。
进入院子里,就看见白白带着花花,还有个新出生没有名字的小狍子在院子里晒太阳,而见到他们三个的那一刻,熟悉的味道涌进了我的鼻子里,我干呕一声,冲进了屋子里。
就这样我过上了游走于山上和家里的日子,我见到了山下的小河结冰到开化,见到了山头由白转绿,已经到了五月份。
这时候,听妈妈说,爸爸的战争也已经接近了尾声,但是对面开始了临死前的反扑,战线从中原一带拉长到了华东华北地区,爸爸他们在前线,也是很胶着。
在我回家的第三天晚上,我和妈妈还有白清舟准备躺下睡觉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妈妈开了门,是爸爸和志刚叔来了。
志刚叔和爸爸整个人身上都是血,脸上也很黑,爸爸脸上被划破了一块,流出血来,而且爸爸身上还背着一个人,看起来像是被炮弹炸断了一只胳膊和一条腿,整个人奄奄一息。
妈妈见状,去拿盆打了一盆热水,投了一条毛巾,并且拿出了家里的创口药,爸爸在火速的给那人包扎,志刚叔冷冷的坐在一边,不说话。